家里没其他人。

然而来的只有严妍一个人。

“等他醒来，你打算怎么跟他说？”白雨接着问，“告诉他，你正在跟程皓玟抢占程家的股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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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
“谁敢过来，”程皓玟亦怒喝，“我再一个用力，她的脖子立即被折断！”

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他拉她上车，“一个能让你破案的地方。”

白唐虽然是为了她好，想让她回家，但方式有些粗暴了。

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

“程奕鸣，”严妍将思绪拉回来，“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”

“我不能坐这儿！”严妍小声对符媛儿说道。

没想到管家是一块硬骨头。

“太太在给程总换衣服，现在应该差不多了。”助理说道。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时面如死灰，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。

“做戏做全套嘛。”程奕鸣亦低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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